而现在,目的达成,游戏结束,郑殊观把一个本性贪婪的愚蠢美人调教成上等的玩物,供其他有权有势的人淫乐,还有心思嘲笑将上流社会的预订男妓当成白月光崇拜了两年之久的自己。

        于来坛呼吸急促,拳头紧紧握起,从心尖蔓延出一股强烈的愤恨,又因为两人地位落差而失落,简直五味杂陈。

        就在他憋不住憋屈和郁气,准备愤而离开的时候,郑殊观侧了侧头,他抬起纤长的手指立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听,里面在喊你的名字呢。怎么样,虽然脏了,但是带回家洗洗还是能接着用的,要不要出个成本价将人买回去?”

        买回去?

        一瞬间的动摇后,于来坛立刻白着脸色摇头。

        情感上的洁癖暂且不说,关键是郑殊观在“追求”杜惊鸿的时候,可是真金白银地砸了两千万,如果他确定要买回去,就这个“成本价”绝对能把他家搞破产。

        “那就没办法了。”

        郑殊观就是考虑到眼光差到真把杜惊鸿放在心上的人,家产都不足以抵消他前期投入的那些资源,才没有在正式收割前把于来坛找来的。

        但他确实是个合格的商人,想了想又说:“那看在曾经是你白月光的份上,要不然你出个两百万,我单独让你包两个月?”

        “我靠,我疯了?”于来坛脱口而出。

        当一个人被当作能交换资源的货物时,他原本在他人眼中的“千金不换”光环就会破碎,价格自然也会一路断崖下滑,最终成为低廉的货物。

        能用金钱来衡量的白月光,算什么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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