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四年前,他偶然从舍友杜惊鸿和系统的对话中,知道按照所谓剧情发展,如果杜惊鸿什么都不做,他麦镜会在新生演讲大会比赛现场大放光彩,被第一排最中央的主角攻郑殊观一眼看中,之后遭遇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残酷事件,最终落得一个卑微又凄惨的下场,一样彷徨无助。

        但至少,那时候,有杜惊鸿。

        尽管外人看来,杜惊鸿对他不好,时常言语贬低他,又想方设法掩盖他身上的闪光点,但其实麦镜从来没有反抗过,反而无比配合。

        人各有志,大家都说杜惊鸿想要往上爬没错,那他麦镜只想安安稳稳过自己的生活,难道就有错了?

        愤恨、委屈、不解、恐惧、茫然、绝望,依次涌入心湖,麦镜强行打起精神,妄图在这段令人窒息的车程中,想到能躲开眼下这一遭的办法。

        “小狗,到了。”

        车辆还没停稳,郑殊观就兴奋地转过头、扭过身来,伸手去抓麦镜。

        “嘶,疼。”

        麦镜被人拽住后脑勺的软发被迫抬头,露出一张哭得乱七八糟的俊秀脸庞,下嘴唇遍布细小咬痕,看着就很可怜。

        对于其他人而言,男孩子哭成这样子只会遭受大量的嘲讽,但满脸泪痕的麦镜对于郑殊观来说,无异于人形春药,他看一眼就硬到爆炸。

        “哭得真可怜啊,”放开人后,他开门下车,绕到车后座打开后车门,抱臂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对方的啜泣,声音兴奋到扭曲,“你再哭得大声点,说不定我就这样直接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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