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观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说。

        小狗在外流浪太久,产生不切实际的野心和幻想,刚踏进主人的家里,是会这样的。

        在麦镜愈发惊诧的目光中,郑殊观黏腻的尾音拉长,逐字说着:“小狗,我教你一个道理,还债的时候千万别那么豪横。”

        不然会被他这样的坏种抓住借口,欺负到死的。

        如被施了符咒一样定在那里,麦镜瞪着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好懂,委屈和气愤占据了整个湿淋淋的脸蛋。

        郑殊观来到目的地,他推开一扇三楼走廊倒数第二间的门,将怀中的小狗放下,往里面一推,纤细修长的食指隔空点了点。

        他彬彬有礼,谦逊客气:“万分抱歉现在才带你回家,因此在开始前我精心准备了赔罪礼。”

        旋即转身,关门、落锁。

        脚步声欢快地离去。

        麦镜捂住光溜溜的自己,只是随意地一个抬眼,就震撼当场,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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