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再去看两张免冠照,前后对比明显,秋青为资本家长期干活的良心竟隐隐作痛。

        但随即,自家老板自虚空中投来冷漠而又轻蔑的一瞥,画面挤占了全部的脑海,令秋青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更狠狠打了个冷颤。

        算了吧,他这种小鸡仔敢出手参与这种事,全家三口活人连带祖坟十二代死人都不够老板一只手玩的。

        他站起身,急急忙忙去了厨房:“刘妈,我来吃小蛋糕了。”

        另外一边。

        麦镜正在进食。

        他没有内衣裤穿,只得披上郑殊观强行给他穿上的西装外套下床,单手按住红肿酸涩的眼皮,另外一只手无力地往前摸了摸空气。

        就这样闭着眼一点点摸索到房门口的门把手上,将门外的餐车缓慢拉了进来。

        主卧内配备了一把椅子,应该是不常用的,没有配备坐垫,麦镜坐上去屁股就有些不舒服,但他实在没力气站着吃东西,喘着粗气坐下了。

        往日平静的神情此时已彻底被打破,他微微低头,额前的碎发遮掩住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纤弱的背往下一曲,又捂着脸呜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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