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微风忽然反常地从她右边脸颊自上而下地顺了过去,男人的声音深暗而又意味深长地在她脸边极近的地方幽幽响起,“不是吓唬。”

        那声音近得就犹如是在她脑内响起的一般,让虞画寒半边脸都蓦然发麻起来,只觉得似是被人摩挲了好几番脸颊一样,又痒又怪。

        下意识便抬手挠了挠耳根,又将耳边散落的头发g到耳后,这才听见男人总算舍得回答她一开始的问题了。

        却又明显是漫不经心极了,b起刚才,仿佛是一点儿劲也没有,简直是判若两人……又或者说,是判若两鬼。

        只说:“做了亏心事呗。没什么好在意的,宝宝。”

        虞画寒不置可否,一时间没有接茬,只在脑子里又快速过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直到身边看不见的男人第三次让她别想了,她才终于作罢。

        转而又问到别的事情去了,“那温南刚才说的呢?”

        “什么?”男人显然不是很重视刚才还发生了什么,下意识问完后,才想起来似的答道:“那个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虞画寒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信息,被她忽略了,又或者说,是她被隐瞒了。

        但仔细一想,虞画寒也不知道这么一件小事有什么好隐瞒的。或许,按照柳擢双那见不得任何人靠近她、也不允许她想任何男人的变态又小肚J肠的心理来说,不提前告诉她今天会有男人搭讪也是正常的。

        毕竟,他一直以来都不接受她多想别人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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