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还沉浸在骤然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住地呼哧喘气,双目失焦,好像仅仅被我踩了几下就兴奋到要昏厥过去。我怕他真喘不过气,便将红发带解了,抬手轻拍他的脸,叫道:"醒醒,别喘。"

        他渐渐回神,不确定地张嘴缓解酸麻的下颌,像不会说话的哑巴试探性地吐出几个音节,才声音嘶哑地唤我:"主人..."

        "喜欢你..."

        仿佛是一个濒死也要疯狂表达自己爱意的疯子,低喃着心甘情愿把自己变作狗的话语,他凑上来可怜巴巴地想索吻,却被我无情地推开。

        "不想亲。"我面无表情地将那根红发带绑在他鸡巴根部,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人为禁止他射精。他并不生气,只是任由我动作,甚至还把腿分开了些方便我打结。

        唐麟赤裸的皮肉被束缚上这一抹显眼的红色,显得愈发色情。像某种在祭祀典礼上被用以献祭给神明的礼物,虔诚而期待地等待神明的表态。我抬脚踢在他的臀侧,他就心领神会地转身跪伏在地上,将用来承欢的肉穴送到我手边。

        懂事的狗用起来就是顺手舒心,比如他深粉的肉穴已经吐出些许肠液,乞求我的垂怜。他的肉穴已然被调教成了熟夫的模样,根本不用扩张,就可以吃下我一整根手指。我屈指抠挖肉壁的时候穴肉谄媚地绞上来,又迫不及待地蠕动着往更深处吞吃。

        他低声哼唧着,因为被我猛扇了一下屁股而惊叫一声。没办法,他热情的骚穴夹得实在太紧了,我只好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放松点。唐麟努力压低窄腰翘高屁股,放松着股间那口汁水四溢的穴,以此来吃下他更喜欢的玉势。穴肉饥渴地翕张着,玉势还没插进去,它就已像是在嘬吸着什么一样痉挛抽搐。被绑住的鸡巴垂在他腿间,因为不得释放而涨成了深红色,根根青筋暴起,瞧着很是威风凛凛。

        可惜唐麟永远不会有能使用鸡巴的那一天。

        我对他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控制着玉势的方向和力道,轻易直直撞上他穴肉里那块软肉阳心。

        "呜!啊啊啊...轻点、主人...要射了..."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疏解过,他这次格外情动,光是被插入就抖着屁股蜷缩起脚趾,哑着嗓音胡言乱语着什么。我没耐心听,都是些床上淫词浪语的调味剂,我只想把他弄到只会发出沙哑的气音才好,于是懒得玩九浅一深的把戏,握着玉势只用力顶弄他的淫肉。

        他似乎受不了这一下子如潮水涌来太过激烈的快感,想要往前爬走逃跑,屁股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我的抽插。他修长的、布着茧的、用来握弩的手指死死扣住地板,胸口紧紧贴着地面,乌黑微卷的头发散落到地上,像铺了一地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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