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恒拉住要跑的鲁木达,一脚踢在屁股上,“老实待着。”

        鲁木达感觉腰部以下一阵麻痛,一动不能动,吕恒提着鲁木达来到沙发前坐下,让鲁木达在脚边跪着,手指一下下黏着他大耳垂,轻声说,“仔细看着、听着,以后再敢带着陈默捣乱,一样的下场。”

        鲁木达缩着脖子,眼前的男人有一双丹凤眼,看起来寡淡又阴狠,身材不算高大却十分有压迫感,俯身凝视他的样子吓人极了,鲁木达愣是一句话反抗的话都不敢说,乖乖看向齐向阳,观摩家法。

        齐向阳在众多“装饰品”中选了一条软鞭,一米多长、尾部散花,这是杀伤力不大的一件情趣用品,但在他手中却像一件凶器。

        陈默躲在沙发扶手边,只露出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齐向阳,看他像自己走来吓得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作揖,“对,对不起,我错了,求求舅不要打…”

        齐向阳不跟他废话,伸手拽住后颈,提拎家猫似的将人按趴在长长的沙发扶手上,双指用力拽开陈默的工装,三下两下扯下来,露出整面雪白的背和臀。

        陈默害怕极了,双腿垂在扶手两侧,死死扒着沙发固定住颤抖的身体,南南说云禧台的工装韧性十足,哪怕做特技也不会破,男人竟然用两根手指就给撕破了?!这样的怒火、这样的力道,今晚自己怕是要褪去一层皮。

        而接下来的处罚印证了陈默的想法。

        齐向阳猛抬手腕,散花鞭尾从分开的臀缝之间向上抽过,制造出一道粗粗的红痕,陈默雪白的肉肉抖动一下,“嗷”的一声叫出来。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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