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维刚回答,小白猛操了一下,一抽一插,周乐维连叫了两声。

        “嗯,老板的鸡巴更硬了,小黑喜欢。”小黑像一个鸡巴监视器,随时把周乐维的状态描述出来。

        “只有硬吗?”小白又干了两下。

        “哦,哦…”周乐维仰头叫唤。

        “啊哈,还有,还有好多水儿,像女人的骚逼一样水儿多。”小黑尽职尽责的汇报。

        “骚逼,骚逼!”小白用手扣住周乐维的小腹,连续用力操干,一边插一边说着浑话,“操烂了你,操烂你!”

        “哦,不,不,不…”周乐维连续拒绝求饶,可被操的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小白用力操干之下,周乐维只觉得前列腺想被一根烧红的铁杵一下下打过,火辣辣的疼,但又不仅仅是疼,疼中带麻、带酸,酸麻逐渐积累之后,是滔天的快感。

        “哦,哦!”周乐维疯狂摇头,他受不了了,要到了,要到了!

        “嗯哈。”小黑在受力点最末端,小白操周乐维时,周乐维因为惯性也在用力操他,当周乐维的肠道经历着极致快感时,鸡巴也更加活跃,在小黑的肠道里抖的像跳蛋,小黑被震得软了腰,呻吟着将头埋进枕头里,屁股却仍旧翘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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