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永远对立的是你,说做不成朋友的是你。现在又觉得自己可以堂而皇之的上门提要求了?

        确实可以。

        宁觉就是李元卿的贱人。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宁觉压制住笑意,看着李元卿。在设想中,他应该要远b现在戏谑?高傲?,要极尽冷嘲热讽,折损掉李元卿的自尊,而不是轻飘飘的,如打趣一般。可是,这是李元卿第一次主动找他。

        李元卿低着眸,睫羽有规律地轻眨。还没说话,耳根先红透了。

        抬着眸,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剥了壳的荔枝。

        “哥哥,我想去余州。”说完,李元卿抿着唇,直直地看着他。

        十年前,他们第一次打架,就是因为李元卿不愿叫他哥哥、又被惹得烦了。

        好可Ai,好想亲…摁在床上亲。

        宁觉的目光实在太过火热,李元卿微微蹙眉,敛下眸子,后悔起来。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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