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要我们g什么,尽管说。”匪头攀着李元卿的肩膀。

        “我要虹州百姓也分到地。虹州那些为富不仁的狗东西欺负乡亲,我看不下去。他们就是仗着大家没有势力,没有权力。我就想让这群人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李元卿说,“我会修书给我父亲,让他在圣上面前说明情况,让朝廷不g预。我们不是匪,我们只是要公平;我们不是反贼,我们只想把畜生赶出去。那些yAn奉Y违、欺负圣上子民的才是反贼、强盗。他们才该被剿灭。”

        这话说得所有人都沸腾起来。但凡家里有两分薄田可以立命的,都不至于落草为寇。本就都是只把屠刀伸向富人的义士,又多少牵扯到了一些远亲的利益,简直万Si不辞。

        当有大哥扭捏着问他们能不能分到田时,李元卿做出肯定回答。说先让大哥们销掉案底,以全新清白身入余县籍,再转入虹州。如今余州已经分完了,不可能再变动。虹州b余州富,这买卖赚翻了。

        匪头是眼泪汪汪,握着李元卿的手,亲自赶一个时辰驴车送的人回府。

        州衙亮得不正常,散着肃杀之气,李元卿暗觉不妙,三条街外就送别了大哥。

        “你Si了得了呗。”

        宁觉横了李元卿一眼,眼眶一下红通通的,说着便高仰着头转身就走。

        “不是叫你明早再说吗。”

        “是宁大人自己发现的。”老郭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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