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是家乡的规矩,只说是自小媒妁之言,如贺含真。十里红妆送李会卿出了温都,去往长平。李府连酒席都不曾办。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贺含真看着消失的队列,眯了眯眼,“能睡个好觉了。
“但愿吧。”
李会卿腊月十六便离开了温都,轿子里坐的不是她。
进了卫州,轿子落了地,盖着喜帕的大高个新娘被牵引着坐在床边,房里早已有人等候。
“让我看看是哪个娇美娘啊~”李会卿掀开喜帕,笑眯眯地看着他,“原来是我们尔岚姑娘啊。”
“会卿!会卿会卿会卿。”尔岚扑到她怀里,捧着她的脸狂亲,“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就知道你会带我走。”
说着说着又掉了眼泪。
“我真以为你不要我了,我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再哭以后这招对我就不管用了哦。”李会卿顺手就用喜帕擦走他的眼泪。
“对了。有人要栽赃李元卿刺杀太子。”尔岚紧张地看着她,“我不知道带我来的那些人可信不可信,没敢说。”
一听便是温都会那群又疯又莽撞又Ai抱团的神经做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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