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小久怎么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我,你和她说了什么?”

        车上,路恒目视前方,手把着方向盘,声音里含着淡淡笑意。

        辛月也没隐瞒,把方才的事简单叙述一遍,语毕,还挺冠冕堂皇地说:“我这不是怕她太拘束,开点玩笑来让她松松神经。”

        “还是你心细。”路恒很是捧臭脚地来了句。

        旋即,两人一同喷笑出声,对视一眼,都是缺德的乐子人。

        说完路久,路恒又问起路母的事。

        “我妈前几天来找你了?”他面上看着镇定,实则手心都冒着汗,包裹在外套下的手臂绷紧,深sE布料只能隐约看见肌r0U轮廓。

        虽知道自家母亲对甩五百万的剧本嗤之以鼻,路恒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他可还没名分,别看双方如今只隔着一层窗户纸,但他这头的纸是用塑料包裹的,轻易戳不破,辛月不当那主动的,他就一辈子娶不着老婆。

        听见他妈来找辛月,他能不担心吗?

        如果不是今天听他说和辛月有约,他妈才不会这么“巧合”地透露前几天她和辛月一起吃饭的事,而且只字未提具T聊了什么,只是乐呵呵地拿着茶杯,看着他g着急。

        现下和辛月见面了,路恒能不急着问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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