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媛媛的谈话後,我反覆思索着,可现实摆在眼前,与其说是b我做出选择,更正确来说是我仅有唯一的选择。

        我开始回避和言海伊的一切交集。

        早上时要不提早到校,要不就压线在迟到边缘,就为了避开一起上学的机会。

        放学时要不装忙着处理班长的业务,要不就藉口要补习溜到办公室,因此多折磨了自己。

        而对方毕竟是言海伊,我从不觉得这会是个长久之计,只是这天还是b预期中来得早,早到我还来不及想出任何对策。

        在避开言海伊的第二个礼拜,这天放学後我依旧藉口着说要补习迅速离开教室,而後便待在校园的一处等着。

        再真跑到办公室补习,还没被言海伊拆穿我就会先撑不住了。

        半小时後我小心翼翼地回到教室,从窗外看见里头已杳无人迹,正放心想离开时,却看见一旁几名学妹也正张望着教室内,随後在看见我时便开始议论纷纷。

        难道又是受宋媛媛指使来的?

        我撇头,本想无视直接离开,一群人却突然阻挡在我面前。

        我将书包护在x前,反SX地往後退了一步。

        「是纪巧慕学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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