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出一粒药丸到他的掌心,正张望着想查看车内是否有水时,他已将药送入口中。

        老师依旧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仍不间断的紊乱呼x1,以及似乎刻意压抑着的情绪。

        他的左手依旧用力抵在x口,随着x膛而起伏。

        我一句话也没有问。

        不是不敢问、不知道怎麽问、或是不知道从何问起。

        而是我再清楚不过了,那道也曾深深綑绑我的枷锁。

        创伤後压力症候群。

        在诱拐事件後,起初的一阵子光是看见陌生中年男子便会使我焦虑不安,後来渐渐地剩下没办法独自走在夜晚的路上,直到现在,我几乎痊癒,唯独害怕着暗不见光的小巷子。

        可我依旧记得每次发作时,心中的痛苦、恐惧、无助,难受地无法呼x1,x口彷佛压着千金重。

        有时会想哭,有时想放声尖叫,想要逃离那个诱使我回想起残破回忆的地方。

        爸说过,叔叔阿姨是在一个下着大雨的日子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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