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修士忧心忡忡道:“谁说不是呢?腾蛇族最为圣洁,现在镇魔碑没了,光靠天帝不顶用,若是有什么坠魔者去了,怕不是得灭族?”

        “别说坠魔者,若是天帝关不住夕西牛鬼,别说腾蛇族,大多修士也岌岌可危。”

        “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哟……”

        “唉……”

        听着旁桌的修士们聊着,他们俩低着头吃酒酿,一边听一边吃,洛辞越优哉游哉道:“天帝神魔鬼三修,说不准哪天想不开,带着夕西牛鬼到处走也不奇怪,对吧道友?”有锅闻雪舟背。

        “这位道友所言甚是。”旁桌的修士看不出这是句玩笑话,真的担忧起来了。

        萧时琉为难道:“哥哥对天帝也要有点信心,天帝虽神魔鬼三修,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这几年来都兢兢业业,怎会做这样的事?”

        如果他知道此时此刻天帝殿前,众神仙对着天帝满脑子只有一个霸王硬上弓他干爹的想法,不知萧时琉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来?

        洛辞越向来出名小气又记仇,夕西牛鬼是杀他亲生父母的凶手,他去镇魔洞第一天就知道虽然夕西牛鬼不老不死,也不能让他好过,早就被他封在镇魔洞深处,闻雪舟想把夕西牛鬼扒拉出来也不容易,何况还带着他到处作恶?

        洛辞越捧着酒酿圆子的碗,漫不经心道:“我又没见过他兢兢业业的样子,怎么知道天帝能不能做出这种事?”

        这句也是实话,闻雪舟当天帝的第一天,雷劫都没劈完,洛辞越就帮他去守镇魔洞,确实是不知道他兢兢业业的样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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