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舟见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意识回笼了些,弯腰脱掉鞋子爬上床。连江张开怀抱急切地将他拥进怀里,手臂收紧,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连一张纸都插不进去。

        景舟看清楚了被丢在一边的黑色布料——那是他的内裤。

        这很正常,他说服自己,内裤也是衣服,只要是衣服,都能给连江带来安全感,都能成为他做窝的材料。

        愧疚和疼惜占满了胸腔,景舟摸摸连江滚烫的后脖颈。那里的腺体鼓胀着,散发出浓厚的信息素和持续的高热。

        腺体除了自己,就只有伴侣可以触摸。但显然景舟不知道这个规矩。

        “抱歉,我不该嘴馋出去吃火锅。”景舟是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透过这个紧密的拥抱,他能感受到他对连江的重要性,想到自己不在,连江一个人坚持了这么久,他的鼻腔开始泛酸,有点后悔,“我以为问题不大的,因为我不是Omega,我也没有腺体……让你这么辛苦、煎熬,对不起。”

        “你是Omega……”连江的嗓音更低沉了,散发出一种不健康的病气,可以看出他现在究竟有多难受,他将鼻子埋进景舟的颈窝,从火锅味中嗅出景舟的信息素味,那是一种很圣洁的花香,他艰难地责问,“我好难过……为什么要离开我?”

        景舟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试图安抚:“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吃个饭。”

        “朋友……比我重要?”连江情热难忍,一边说话一边啄吻唇边的锁骨和细致光滑的肌肤,“景舟,我要做你最重要的人……我要排在永远的第一位……”

        “好。”心存愧疚的景舟对他百依百顺,连江对他来说既是他的好大儿,又是他移不开眼睛的理想型,父爱和怜爱交杂在一起,让他得以包容连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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