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有心么,闻霖想。

        “闻霖,”殷薄言涩声道,“我们的协议里没有……”

        没有任何公开调教、第三人旁观之类的东西。

        “是,”闻霖点头,指了指沙发上叠好的衣物,“所以现在,把衣服穿上。”

        闻霖的神情如此平静,有着纵使最好的演员也演不出的坦然,殷薄言看着这张脸,细致的,毫无遗漏的,企图抓住他脸上某个微表情来证明这是一场意外,韩知远的到来是一场意外。

        可是他失败了。

        他双眼微阖,将手伸到后面,想要抽出一直折磨他的姜条。

        “我准你拿出来了么?”闻霖冷淡地看着他。

        “原来是这样。”殷薄言愣了愣,低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

        原来这才是今晚最后一项惩罚。

        他没再说话,直起身踉踉跄跄向沙发走去,经过茶几时因为脱力加上臀部伤势,重心不稳,小腿磕到了茶几边沿,整个人绊了一下,膝盖直接磕到地上,尽管隔着地毯,仍发出一声闷响。

        闻霖脚步微动了一下,却见殷薄言扶着沙发挣扎着站了起来,侧头飞速拭去了脸颊上什么东西,也许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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