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女人能成功爬上他的床,就是因为她用alpha信息素诱导剂引发了他的易感期,而alpha在易感期里往往理智全无,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是个beta,或许已经被他标记。

        尽管这并不能给alpha带来什么影响,但标记一个算计他的女人也足够令他恶心。

        叶冉的模样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那是他的儿子,甚至还是个alpha。

        霍席丞心中躁意更甚,连后颈都开始发热。

        他暂时放置了没看完的文件,独自去了训练场。

        接连挑了几个在场的下属后,霍席丞总算平复下来。

        汗液自肌肉的沟壑中流下,顺着腹部流畅的线条没入裤中,霍席丞拿毛巾随意擦了擦,换上衣服。

        路过靶场的时候,偶然看见了场中那个清瘦的人影。

        不可否认,有一段时间没见,霍席丞在这一刻产生了想走近的念头。

        他很轻松地看出叶冉瞄枪的偏差,这仿佛成为了他不由自主地上前指正的理由。

        很奇怪,叶冉开枪的时候,霍席丞的目光没有放在远处的靶心上,而是看向他逐渐晕上粉意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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