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直往前走着,慢慢就到了12月,江城阴冷,周铭在天冷的时候很少出门,他腿骨和膝盖有旧伤,天阴的时候会痛。

        但他又不能休息,年关将近,他要不停的应酬,连着好多天都是喝的醉熏熏的回家;这几天贺明川也不知道去哪了,那天他们打了一炮后,贺明川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周铭也没管,他依旧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没事了就和陈厌詹衍文喝喝酒吃吃饭。

        这段时间陈厌和江好看着是和好了,两人如胶似漆,黏糊的不像样,就叫着大伙上他们家做饭。

        人多的时候热热闹闹的,连那两只狗崽子都玩的开心,周铭也喜欢这种喧嚣,他看着屋子里大大小小的都闹着,玩着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和放松。

        其实周铭想过,要是真的能到那一天,他一定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隐居,大家每天做做饭,旅旅游,那多惬意。

        白天在陈厌这吃了中饭,晚上就去应酬了,中午的酒没醒透,晚上又接着喝了,周铭就是酒量顶了天了都受不了这样。

        等在酒桌上捱到结束,周铭是闻着点酒味都不行了,他连上车都是那饭店的门童给他抬上去的。

        车一转,人就晕,周铭撑到一半就不行了,蹲路边吐了大半天,回到家里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贺明川那时也是刚到不久,他这段时间在北京待的都快抑郁了,这一到江城就直奔周铭这里,刚到家不久,就迎上了这个醉鬼。

        “你是谁啊?”周铭瘫在贺明川怀里,迷迷糊糊的问道。

        贺明川抱着周铭,往客厅沙发走,周铭不停的扒拉他,贺明川没办法,只好回道:“贺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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