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温被情欲蒸腾,氤氲出湿暖的气。

        雪慈撑在那面素白的屏风上,一条细长的腿被捞起,漂亮的腰背拱起旖旎的弧度,臀缝间一根狰狞而粗硕的鸡巴正不断进出,透明水液混着白精沿着腿缝淌下,显得淫靡异常。

        他生怕那屏风经不住这般大的力道,只敢虚虚扶着,又不敢向后仰,生怕那已经顶进骚心的鸡巴被他吃到更深,只能不断缩紧穴肉,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被大力狠操。

        乔怀瑛俯下身,与他胸背相贴,一手勾着腿,一手抚上胸前的嫩乳,捏揉着挺立的樱红乳投,在雪慈耳尖啄吻轻喃着什么,惹得他羞红了脸。

        任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句如胶似漆,鸾凤和鸣,不知乔怀瑛不断说着的却是这样的话语:

        “屄里就这么痒?整根都吃进去了,骚水都滴到我脚上了。水这么多,怎么就已经想逃了?”

        “夹好紧……放松点,就这么欠操?明日我带你上那武场,让峰内弟子都看看二师兄是怎般的淫荡。”

        “水汪汪的,师兄,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口生来就是给人操的好穴。”

        圆白的臀肉被击打出了肉浪,穴口的软肉被撞得酥烂,啪唧啪唧地溅出水液。

        雪慈小腹上的淫纹早就在床榻上那回就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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