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觉得我脾气太好了。”楼观倦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真,真的吗?谢鸿微弯了弯眉眼,也不管他避重就轻了什么,附和道:“师伯说得是。”

        对吧,他就说自家小徒弟讨喜得很,哪能出门交不到朋友。楼观倦神色越发温和,眼里也有几分笑了,却又捏一捏他的脸颊,“哄得敷衍。”

        有用就好。谢鸿微便只对着他笑。

        楼观倦收了手,想起来些什么,若有所思道:“说起来,掩玄帘最近倒是开张了,不如带你瞧瞧去?也不远。”

        “那是何处?”

        “黑市。从前……动了不该动的,今年才又兴起。”楼观倦道,“也不知道现在卖点什么,先去看看,若有合心意的,就再取缔一次罢。”毕竟上次就是他出的手。

        谢鸿微点一点头,却道:“不去。”

        “不许。你也该出门看看,总困在这迢照峰像什么话。”楼观倦道,可看谢鸿微似乎还是想说点什么,他提前预判,“就算你是一棵花也不行。”

        于是迢照峰上的这棵花就闷闷地在路上用藤蔓戳他的腰,很气鼓鼓似的。谢鸿微一点都不喜欢出门,他宁可在迢照峰上晒太阳。

        楼观倦不理他,只是却捉了他的手,淡淡道:“也别总叫我多想,疑心当初是我害了你在宗里虚度光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