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停在了膝盖上,纯白映衬出骨肉里的红。真的就是毛都没长全,谢危典的小腿是光滑的,如同两团暖白的羊脂。

        羊脂伴随着斥责,似乎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却到底没走,而是蹲下。

        “别这样,谢总,你好硬。不痛吗?”

        贴到地面,皮肉仿佛融化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谢危典整个人都温顺地低跪了下去,扶在谢宵腿间,他整个人像躲起来了一样,落入谢宵逃避低垂的眼里。

        他讨好地笑,青铜色的眼珠蒙着湿润的雾。用同样如羊脂的手指按压上谢宵肿硬的性器,拉下拉链。弹出来的性器没让谢危典动摇分毫。

        “这没什么,男人间的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模仿着第一次被白嫖时,那位客人的语气,谢危典真诚地就像所有刚刚遗精、食髓知味的男高。

        谢宵喉结滚动。他实在没可能再向谢危典说一遍滚。

        谢危典也咽了下口水。

        舌尖从下唇滑过,还留有稚气的脸上有笑,却没有情欲。

        该拒绝的。

        这么想着,谢宵咬牙咬得头痛,缓缓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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