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课桌上滑下来,磕磕巴巴给自己穿上衣服的记忆非常鲜明。

        鲜明到屁股的每丝肌肉是怎么痛的,刘杜都能分毫不差地回想起来。

        他应该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时的屈辱和愤怒了。

        但接下来,走出教室,怎么回家的记忆就很模糊。有没有清理精液,肚子还鼓着,谁帮清理的精液,避孕药、避孕药……刘杜一概不知。

        高烧了好几天,他做了很多噩梦。

        梦里,有那么一个场景反复出现,还残留了些在记忆里。

        拍卖场,精致的笼子里关着一个人,是拍卖品。即使隔着屏幕,也难掩这件商品的美貌。

        醒来后,刘杜虽然想不起这份美貌的具体细节。却记得它有一双青铜石般的眼睛。

        而梦里,每一次,秘书都会恭敬地向刘杜展示直播,问他要不要通过内线竞拍。

        有一次刘杜听见自己回答了:“公用货?不要。”

        而另外几次,他说:“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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