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把方家骏上半身推回沙发靠背上,结果人一沾软东西,直接闭眼睡了,弄得旁边的人松口气的同时也无语了。

        他随便挑了一个空位坐下,“你们玩素的,也能喝这么多?”

        “这怎么说,他不小心把高度酒当水喝了。”旁边的人说。

        白越文看了这人一眼,发现这人长得不错,好像还有点眼熟。

        如果周权在场,他一定能认出来,这人就是阴差阳错促使周权撞见白越文和唐信接吻的大冤种。白越文之前虽然和他聊过,但没多久就没了兴趣,给他设成了消息免打扰,到现在连人名字都忘记了。

        “真把酒当水喝了?那好吧,不愧是他。”白越文看着他说,“你们有开度数低一点的酒吗?要甜一点的。”

        “我会调酒,你忘记了吗?”那人慢慢地说。

        白越文这时终于记起来他是谁,但是让他在钓过的鱼面前承认自己把人忘了,那也是不可能的。“没有呀,我知道你懂这个所以才问你的嘛。林迁你帮我选一个好不好?”

        林迁神色缓和下来,说:“你想喝什么样的,我帮你调。”

        宽松的短裤滑落到大腿根,钻进裤子里的手刚刚还给他调了一杯看上去和闻起来像果汁一样度数不高的高度酒。布料柔软的白t被另一人掀到胸口,露出暧昧痕迹未消的雪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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