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没理唐信,继续说道:“唐信脾气好会说话,比你大技术也比你好,他从来不会让我疼。我不提他,是照顾你的自尊心。”

        “我不行,那你找我干什么?”

        周权现在的眼神看起来就像要把白越文活吞了,但白越文并不怕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和的:“我为什么找你,之前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不缺这一口,我们掰了,你滚吧。”

        白越文说完后的有个瞬间,周权的表情像是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但他远比简单的失去什么要痛苦,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从心口挖掉一块肉一样,狼狈地鲜血淋漓,又钻心地疼。但他很快就收住了狼狈的神情,转头离开了唐信的房间,甚至做不到再放点什么狠话。他怕自己再不离开,说不定就要丢脸地在情敌的房间哭出来。

        唐信没再把注意力分给周权,坐到床边拿纸帮仍在流泪的白越文擦脸。

        “别再为他哭了,哥哥。”唐信说,“你哭得我难受,如果不是你还在这里,我现在真想追上去弄死他。”

        他才不会说什么“你什么时候为我这样哭一次”这种蠢话,让白越文伤心掉眼泪的混蛋都要被他绞杀。

        白越文说:“你帮我洗脸吧。我脸不舒服。”

        唐信答应下来,去拿了条干净毛巾泡上热水拧干,帮白越文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白越文闭上眼说:“你说得对,我不能再哭了,我最近哭的太多了。”

        唐信默默擦掉他眼角的泪珠,又听白越文说,“我睡不着,你陪我躺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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