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鹤垂下眼盯着宁稚音被泪水沾湿的脸颊与嫣红发肿的嘴唇,片刻后说:“我把你嘴里的领带拿了,你别说话。”

        宁稚音点头,裴景鹤扯出那条领带扔到一边,宁稚音立马要喊人,一下已经喊出了救字的半个音节。

        裴景鹤身体快过意识,用吻封缄余下的叫喊声。

        宁稚音湿润美丽的眼睛狠狠瞪他,咬他的嘴唇,裴景鹤捏住宁稚音的脸侧,让他张开嘴不能再咬自己。

        裴景鹤含住宁稚音的嘴唇,这是他第二次与人接吻,他又尝到了那柔软微甜的滋味,虽然带着一点血的味道。

        他生涩地试着深吻,纠缠宁稚音的舌尖,但宁稚音显然不愿意配合他,即使无法咬合也不愿给裴景鹤回应。

        宁稚音的手臂撑在胸前与墙壁之间,还在抗拒着裴景鹤,裴景鹤却越吻越激动,恨不得将宁稚音生吞下去。

        他怕疼,容易哭,脾气其实也不太好,裴景鹤把他弄得好疼。

        身后传来轻微的金属撞击声,似乎是解皮带的声音。

        刚刚才被手指放过的穴口又抵上一个粗硬的东西,蹭了几下勉强找准位置之后就往穴里挤,撑开红肿的穴肉,一口气插进大半根。

        宁稚音被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紧窄阴道先前被搅弄得不停流水,这下裴景鹤进入是容易,但宁稚音还是觉得难以承受,边哭边软着腿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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