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节总说吃多了这种高糖分的零食对他身体不好,每次买都不买太多,有时候宁稚音就会让许见山偷偷给自己带。

        许见山给他看过之后,依旧帮宁稚音拎着,放在宁稚音腰上的胳膊承受了宁稚音大部分的重心,搂着宁稚音一起回教室。

        他现在还以为宁稚音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好是因为自己昨天折腾太久了。

        “你快松开,别让老师看到了。”宁稚音拧着许见山胳膊上的肉,小声警告道。“到时候要是老师跟我哥说,当心他找你麻烦。”

        许见山安抚道,“没关系,到时候我跟他好好说。我们也挺熟悉的了,他应该不会不放心我。”

        “牧驰脸上的伤就是我哥打的。”宁稚音又说,“如果我没拦住,他估计就要进医院了,你快松开,我自己走。”

        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宁知节已经很记恨许见山了,要是许见山再大摇大摆上门去说自己在跟宁稚音谈恋爱,估计出来的时候只可能是横着的。

        许见山只得把手松开,陪着宁稚音走到三班门口,才将那一袋巧克力递给宁稚音。

        裴景鹤跟在后面,脸拉得老长。

        月考后换座位,他又和宁稚音坐成了前后桌,黑着脸坐在后座看宁稚音拆巧克力。

        以前他嘲笑许见山是舔狗,是公主的仆人,结果他现在想混个狗的地位都混不上。

        宁稚音这天晚上再回去时,宁知节安分了许多,没在还在车上的时候就动手动脚。

        晚上的别墅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宁知节在进门后突然搂住宁稚音的肩膀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