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似乎下得更大了,不断有树枝被压垮的断裂声,窗帘遮的并不严实,隐约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吊灯散发着微黄。

        趴在地上的人摇摇晃晃站起身,酒液混着精液失禁一般从股缝流出,染红了雪白的脚丫。

        付方藤就那么盘腿看着他,嘴唇微勾。

        岑月寻迈开步子,慢慢走到桌边,随意擦了擦瓶口,仰头一口气喝下,喝不下的酒浆从嘴角一路滑到腹沟,顺着垂下的阴茎滴下。

        他从来没喝过这么高度数的酒,一瓶下肚,头重脚轻,随时都会倒下去,岑月寻扶住桌子,努力稳住身体,呼吸间都是酒味。

        喝完后,他打了个酒嗝,瓶子失重般从手里滑下,掉到地上转了几圈。

        付方藤看够了,从床上跳下,撸着阴茎过来,温柔的扶着他的身体,手往肉穴里插进两根手指随意搅了搅,然后提着长刃直接插入,舒服的动起来。

        他沙哑的说:“岑月寻,你身体好暖和,嗯?说话。”

        付方藤发觉身下的人颤抖个不停,却没有哼声,他心里有些不安,直接掰过他的头来。

        岑月寻浑身虚汗,眼睛半睁着,嘴唇微微抖动,俨然已经是强撑到极限了。

        付方藤皱眉,松开他的下巴,握住他的腰猛烈的撞击起来,最后一口咬在他肩膀将东西射给他。

        阴茎拔出,付方藤打横抱起他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好,自己随意扯了件黑色大衣披在肩上,一把拉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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