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黑,他感受到覆盖在眼睛上的手在细微的颤,他轻声问:“谢又清,你在害怕吗?”
“嗯。”
“你怕什么?快被打死了都不怕,现在有什么可怕的。”他每说一句,心脏就疼一下,睫毛不停地颤。
在下雨吗?
掌心怎么湿了?
“怕你哭。”
“我没有那么脆弱。”
骗人,你敏感又倔强,总是忍着不说,自我消化。
“好,”他听到谢又清低声说:“我怕了,怕死了看不到你…和他们。”
末了,他又补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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