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乐睡觉是真不老实,他离开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再回来就看到原本盖在林知乐身上的薄被被踢到地上了。

        他躺在床上,睡衣被推到上面,只遮住了胸口,露出单薄劲瘦的腰,皮肤白得晃眼,肋骨处的皮肤上有一颗浅红色的小痣。

        谢又清喉结滚了滚,附身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林知乐身上。

        又去了浴室。

        他就像是一把干柴,只要有一点星火就能燃烧起烈焰。

        磨砂的玻璃门内,是难以克制的粗喘和低吟;是干燥的掌心变得湿润;是掌心贴着茎身。

        后续,水流遮过了这一切声音。

        任由水流过躯体,手上乳白的液体被冲洗干净,谢又清如释重负一般,仰头喘息。

        他低声骂了一句“操”。

        林知乐已经醒了,摸了摸身侧,没有人,被子都凉了。

        他趿拉着谢又清的拖鞋,慢吞吞地去了客厅,刚坐到沙发上就看到了谢又清从浴室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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