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师叔,方才出去的那两人,难道是……”
于睿颔首肯定了她的猜测,视线却转向悻悻坐在一旁的祁进,难得疾言厉色:“祁师弟,你冲动了。”
祁进攥紧拳深吸口气:“祁某修心功夫不到家,还是忍不了他谢云流大放厥词。”
“忍不了也得忍着!”于睿俏脸微寒,“大师兄与二师兄记忆有失情况未明,贸然刺激的后果无从臆测,必须徐徐图之。万一因那些往事行功出了岔子,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知道了。”祁进闭了闭眼,“我之后就去闭关,不管他那摊子烂事!”
于睿轻轻叹了口气。
……
天色渐暗。
李忘生剪去焦黑的烛芯,点燃蜡烛后扣上灯罩,抬眼看向仍在院中练剑的谢云流,眼中满是担忧。
自打下午他们从镇岳宫回来,师兄便一言不发独自在院中练剑。他并未使用内力,只将天道剑势与北冥剑气中的招式翻来覆去演练,练到汗湿脊背、鬓发浸湿也不肯稍歇。
这一练就是两个时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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