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是……你……”

        “怎么,敢做不敢认?!”

        扼在喉间的手指骤然收紧,黑暗中谢云流的声音低沉暗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方才不是还说我欺师灭祖,当诛么——嗯?我的好、师、弟!”

        “我以为……是……醉……蛛……辱我……非……自愿……”

        他说的实在艰难,到了最后已是含糊不清,就在李忘生几乎要因缺氧晕厥过去时,喉间的力道再度松懈,空气涌入气道,刺痛感令他无法克制呛咳起来。

        “醉蛛?干他何事?”

        李忘生艰难理顺呼吸,仍觉喉间火辣辣一片:“忘生……咳咳……被抓至此,醉蛛奉命看守于我。”他略一犹豫,并未将对方因当年谢云流杀他雌蛛一事折磨自己等话说出,师兄此刻怒气上头,只怕又要以为他花言巧语推卸责任,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饶是如此,谢云流似乎也未相信:“你编瞎话也靠谱些!他已被我逐出长安,你又如何能遇见他?”

        他忽然又暴怒起来,按住李忘生的肩头:“不对!他一个苗疆人,如何称之为欺师灭祖?他抓你到此,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我床上?还……”

        按在他肩头的手动了动,向下摸去,摸过赤裸的胸膛与腰线,直达毫无遮掩的下方:“有意引诱我?!”

        手掌过处传来阵阵酥麻,激的李忘生险些呻吟出声,他吃力地蠕动双腿,试图遮掩身体上的糟糕变化,力持冷静道:“忘生醒来便已在此……师兄什么都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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