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的预感成了真。

        来袭海兽一批接着一批源源不断,又皮糙肉厚,小型的还好,大型的往往要数刀方能杀死。谢云流纵跃在这片海域,落脚处俱是海兽的残肢,衣物也被海兽的血液溅的斑驳不堪。

        他早已数不清自己劈出了多少刀,杀了多少海兽,只知道不能停,不可停,身后有他最想护住的人,一旦停了,不只是他,忘生也不能幸免。

        敌人杀之不尽怎么办?

        一直杀,杀到对方胆寒心惊,不敢上前!

        耳畔嗡鸣声起,周身经脉阵阵痉挛,体内游走的内力被榨到极限,谢云流却仍在不知疲倦的挥刀,一刀接着一刀,丝毫不敢停歇。

        然而他如今的气海根本支撑不了他如此长时间作战,即便以刀御剑布下化三清气劲,也仍难以维持平衡,只任由气海入不敷出,逐渐空虚。

        这种后继无力之感与他和月泉淮那一战何其相似?皆是囿于内力不济,颓势尽显。

        但——谢云流攥紧手中横刀:和月泉淮一战可以败,这一战却绝对不能。

        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战得更长更久?

        至少,要等船驶离这片海域,等他们足够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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