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怎么长的这般大……”大的有些骇人。

        无言浑身气血滞泄,闻言孽根怒涨,他低头看着眼前的近在咫尺的淫夫,咬牙,“贱货,滚!”

        他再也端不住平日的姿态,混迹于市井中,那些脏言秽语也多少学了些。

        男子抚摸着他的孽根,无言这根东西从来不曾用过,长的自然比别人要好,粗壮肥硕,油光水滑,青筋凸起缠绕在柱身,雄赳赳,气昂昂,让人看着就不觉软了身子。

        谁能想到他一个清心寡欲的佛门子弟竟然长着一个这样本钱。

        被无言骂了的人身子一顿,抱着无言脖颈的手臂微微松开,不想这一松,小穴浅浅磨蹭的孽根受重插进去一截。

        柔软的小穴顿时被撑开,肥软的肉穴犹如一条羊肠柔润,向两边分开,噗滋从猩红的肉里冒出一股泛着热气的汁水。

        男子吃痛扬起头,咬着寡淡的唇肉,想要抬起臀部,却被粗大的龟头卡住不得脱身。急切的喊着,“相公相公,行行好,奴家疼,行行好……松一松,奴家吞不下,啊”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要往下坐,肥硕粗大的阴茎顶开了肥嫩的女泬,小泬里的淫肉一圈一圈紧紧地缠绕着入侵物,男子抱着无言的脑袋,低声哀叫,仰着脸在雨中摇晃着细腰。

        他叫的淫荡难耐,无言被柔软紧致的夹的额头冒汗,眼眶猩红,宽厚的背上肌肉绷紧。

        贱货,分明是故意坐下去吃他的根,吃不下还要贼喊捉贼。无言被破了童子身,毁了清修,脑子里一片空白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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