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伤桐做大件木工时便让小木在旁打下手,我看见他抬起一只手,便有个小东西蹦过去,叼着一把刻刀放在他手中——居然是那只叫梨花的鹦鹉,它身体损坏的部位已换上了新的。戚伤桐摸摸它,对它微笑了一下。

        我抖了抖手里他的外衫,将这最后一件挂上绳子,走到他们隔壁那间房中。

        小布在里面盘点我们昨天买回来的布料。

        那些布匹被他按颜色深浅堆放,深色放在一叠,浅色放在一叠,那些最为明艳的颜色又单放一叠。

        “那些是你选的吧。”他头也不抬,却察觉到我在看哪。

        “好看吗?”我走过去抱起那些颜色鲜艳的布料,放在桌上,“店家说这些都是时新的颜色,城里人都爱这么穿。”

        “好看,但公子不喜欢,所以只能我来穿了。”

        我怔了怔,想起戚伤桐的确总穿淡色的衣衫,旋即明白过来。我问:“是他亲口说的不喜欢,还是你见他从未穿过鲜艳的颜色,才揣测他不喜欢的?”

        “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万一你揣测错了呢?”

        他对我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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