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傻。我有些想笑,将他一把扛上右肩,往屋里走去。

        “连悉骅……”他倒挂在我肩上,全名全姓地喊我的名字。

        “在。”

        “到了吗?”

        我说:“这才走了几步。”

        “明明走了好久……”他说,“湿透了……已经……”

        我站在廊下,看看左右无人,将手探入他衣摆底下,顺着腿从下往上摸去。只是腿间那块湿了而已,每一次都这样。他被我摸得轻轻“啊”了一声,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踢开门,把他扔到了床上。料想他醉成这样是不能好好坐在桌上的,只能再多洗一次被褥了。

        他又开始与腰带缠斗。那里早上被我系了个花哨的结,现在尾端被他一抽变成死结了,他解得有些烦躁,开口说:“帮我一下。”

        我弄了半天也解不开,他难捱得过了头,猝不及防把我掀翻在床上,自己骑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跨上,反来解我的腰带,把我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木制身体。

        他盯着我平坦光秃秃的下腹,“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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