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嘟哝道:“那你去嘛。”

        我气哼哼地跑去厨房煎了一副药,故意在他门前支起炉子,将药的苦气扇进房内。过后我才想起,屋里的两位都是闻不到的。

        我没什么看病的经验,只能看那些药材的颜色都被煮进汤里,就关了火篦出一碗,端到戚伤桐床前。

        他竟已醒了。

        小木又在一旁凉凉地说:“公子已退烧了。”

        滚烫的红从他脸上褪去后,露出苍白的底色。他身体虚软得只能将头侧过一些,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安抚般的微笑。

        “那是药吗?”他问。

        我捏着汤碗边缘,讪讪道:“是。”

        他说:“连兄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做出来的一碗,我不尝一口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松懈了下来,轻松笑道:“这可不是菜。”

        他眼中也露出一丝柔和:“这样才对,你们两个,别愁眉苦脸地在我面前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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