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器被打出的力道极深,将我剑鞘都刮出一道白痕,落下后深钉入地上青砖,留下一个窟窿。分明如此劲力,刚刚它射来时,却像枚羽毛一样轻飘飘让人无从察觉,直到逼近我背后,才无可避免地带起一丝风,被我发现。

        已经跑远的小布回过头来找我们,看见地上的洞,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而满街行人只是向我们淡淡投来一瞥,无一人关注刚才发生的事故。

        我揽在戚伤桐肩上的手被他拍了拍,听他轻咳:“你有没有事?”

        “我怎么会有事。”我抓住他的手腕,“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他垂眸道:“船上恐怕也已不安全了。”

        我们穿过繁华且冷漠的街巷,远远地看见渡口,看见我们的船。

        我脚步一停,小布更是发出轻呼,戚伤桐被我们的反应影响,眉也拧住,声音很冷:“船怎么了?”

        “船上有东西,吃水线深得有些过头了。”

        他握了握我的手:“我们下去看。”

        待走到码头,才看见这条船发生了什么。

        一座由木制的头颅、断肢堆成的小山,巍巍颤颤地压在船上,将船体生生向水中压入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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