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现在很不对劲。

        仅仅只是被虞清抽了几下,他身上竟然冒出些莫名的快感,连同脑子都不正常了。

        “你喝了什么?”

        虞清丢掉毛巾,赶紧把人抓起来,“喝了什么!”

        姜澈迷糊得很,头很重,身上很烫,被虞清触摸的肌肤格外敏感,被人掐着脸颊都能有欢愉的滋味。

        “酒……”

        姜澈和陈琢是一起去的,但是陈琢临时有事,一个多小时前走了,本想把姜澈送回去,但姜澈太享受这种放肆的刺激,说自己多玩半小时就走。

        期间有不少人给他送酒,他们对东方人很好奇,尤其姜澈的口语烂得要命,喝多了酒却格外开朗,肢体比划加上浅尝辄止的口语,十分有趣。

        但他是否误食些别的东西,不得而知。

        虞清明显急了,丢开他,赶紧叫医生过来。

        他打电话的时间,姜澈实在热得不行,往他身上爬,握住他硬挺的下身,昏昏沉沉地骑在他胯部磨蹭燥热的花穴。

        虞清恼火得要命,这人竟然还要轻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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