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沉默了很久,期间他一直在居高临下地盯我的脸,半晌之后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看向穆乱云,只是将目光从我的脸挪到了我的胸口。

        “那让你先来。”

        轻轻松松五个字,像是好友在商量玩游戏的先后。

        我目光从那架摄像机落到穆乱云身上,再从穆乱云跳回摄像机,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脑子终于灵光了些,却想不到别的,脑海里只有几个大字——贺言中午给我灌的酒有问题。

        这原来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大戏”,我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有多爱付音存,像贺言这般日日忙到脚不沾地的成功人士,居然肯在我这种人身上耗费两年的光阴,穆乱云更不用说,他恨我入骨,让他来上我怕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为了付音存,这两个人什么都做了。

        穆乱云偃旗息鼓后进入的人换成了贺言,穆乱云就坐在了床对面的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就看着贺言从下面顶我。

        恍惚之间,耳边除了贺言毫无节奏的喘息声之外,似乎还有刺耳的门铃声,因为意识逐渐涣散,我并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听,直到对面的穆乱云终于坐不住了,他大声骂了句什么,接着披上一件浴袍,转身离开了卧室。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言的动作戛然而止,似乎有人在用大力气想要将我和贺言分开,我勉强睁开眼睛,透过摇晃的光晕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孔。

        谢临眼睛通红,像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又像是在哭,他疯狂撕扯着贺言,穆乱云从后面箍住了他,三个人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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