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看手背肘窝被扎了多少针,贺行倒真是说话不喘气,感情不是他的皮肉他不心疼。

        “不用了,我应该就是水土不服加晕船,用不着打点滴,吃点药休息休息就行了。”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慌,这满屋子的人都是贺行带来的,更别提我又生着病,跟他硬扛是不可能了,就连吃药打针这种私人的事都要和他商量着来。

        贺行没接我的话茬,屋子里忽然又安静了下来,他就像一位拥有着绝对统治权的国王,在他开口之前,发出任何一点细微声音都会被判处极刑。

        我能感觉到头顶处有一道视线——贺行在盯着我,他大概是不高兴了,我能从他呼吸的深浅判断出他的情绪。

        刚才我夸他刘海好看的时候,他连呼吸声都是轻快的。

        “我小的时候的确有过海鲜过敏,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复发了,我觉得……我应该问题不大。”

        我想了想,到底还是再开口解释了一遍,贺行闻言依旧没有出声,反而是一旁的医生点出了眉目:“那就对了,食物过敏跟免疫力有很大关系,付先生小时候会海鲜过敏多半是因为幼儿免疫力弱,昨晚您晕船再加上水土不服,本来身体状况就不好,又恰巧吃了海鲜……”

        简单来说,就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

        我顿觉心累。

        “你的意思是,他这是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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