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表舅妈说你打了她儿子,再说你又没有解释……后来才听家里佣人说清了来龙去脉,布鲁托年纪大了,两年前才做过脊椎手术,平时饮食运动都要严格遵循医嘱,那天家里来了那么多客人,我一时没注意后花园,谁想到就发生了那种事。”
“付观宁,布鲁托让我向你转达一句谢谢。”
这个人胡说八道起来脸不红心不跳,我见识惯了他的不讲理,闻言只觉得气郁。
他连跟我道歉都要拐弯抹角,还要怪我没有解释清楚。
“我很抱歉当时那样说你,真的。”
贺行陡然撂下了一句话。
腮肉微微发酸,我意识到自己用劲大了,慢慢收回了牙齿,只是还是不愿意扭头看他。
“贺总真是贵人事忙,道谢和道歉都来得这样迟。”
贺行话语中隐有笑意:“你觉得我在敷衍?”
我冷哼一声:“这年头货架上的商品都标着有效期呢,何况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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