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一间杂物室醒来的,狭小封闭的屋子里又闷又湿,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晃来晃去。

        我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整个人靠在内侧墙壁边,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可奇怪的是,与我的生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大脑,我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整个人放空后踩在柔软的云朵上,惬意到了极点。

        “小骚货,是不是很爽?”

        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我分明是认得这个声音的,但我的思维通道在此刻悉数关闭,只剩下了一条通往多巴胺分泌的小径可走。

        胸口有一颗甜甜的草莓味泡泡糖,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迅速膨胀起来,溢出胸膛后又变成了一捧软绵蓬松的棉花糖,棉花糖很快被汗水浸湿,化成了温热的糖水,顺着小腹一路涌到了大腿根。

        好难受,

        可是又很舒服。

        那人的手摸上了我的腿根,他的掌心干燥而粗糙,我禁不住打了个颤。

        “真够嫩的,贺行一个月养你得花不少钱吧?”

        手指一路往上,在快要摸到鼠蹊时我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一股快感电流般蹿遍了全身,我终于支撑不住,侧着身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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