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你过得还好吗?”

        “玩得一定很开心吧,毕竟现在还有个贺行护着你,”付音存停顿了一下,语气夹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粘腻:“话说回来,你跟贺行的事,贺言知道吗?”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晕船的,不然无法解释此时此刻从胸口深处涌上来的恶心反胃。我收回之前的话,听到付音存的声音不比跟贺行独处好到哪里去。

        真是晦气!我应该一上船就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的,我咬着牙,一言不发挂断了电话。

        哪怕送给付音存一句脏话,我都觉得浪费精力,他不配。

        手机又震动了两下,我不耐烦地拖出那个号码,打算拉黑,却在此时看清了对方发来的彩信。

        那是一张特写照片,背景灯光昏暗,却也因此衬托的画面中央的那枚胸针更加耀眼夺目。

        十一岁那年我捉来一只绿咬鹃,让他乖乖落在了妈妈那件白色旗袍的领口,后来妈妈死了,咬鹃飞了。

        我怒气冲冲地跑回别墅质问那个女人,恨不得生吞她的肉,啃她的骨头,而那个女人只会瑟缩在老畜生怀里,一边假惺惺地掉眼泪,一边辩白说自己不知道那是我妈妈的遗物。

        所以她才能堂而皇之地将那些东西一股脑地捐给了“慈善组织”,所有的、全部的、原本属于我母亲的东西,都被那个女人当做垃圾一般扔掉了。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里那枚绿咬鹃胸针,只觉得眼眶里要滴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