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私房菜平时人满为患,多亏天气不好,店里包厢居然没坐满。

        方涉川欢天喜地的去选海鲜了,我坐在前厅小隔断的沙发上,喝着服务员送来的茶,冷不丁头顶传来一道声音。

        “宁宁?”

        抬起头,傅思行站在离我几米远的位置,他穿着驼色大衣,戴着一副我从没见过的金丝边眼镜,嘴角噙着浅笑,咋一眼看过去,倒是很有大学教授的风范。

        明明才几个月不见而已,我却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要命。

        “你一个人来的吗?”他边说边朝我走来,或许因为他身形太长的缘故,我本能生出了类似动物的“领地被侵略”的念头,不自觉站了起来。

        “回来多久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害怕打扰到你旅游,一直忍着不给你打电话。”傅思行明明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抬起手,有些不太确定地探向那副眼镜,直到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镜片,我才清醒了过来——不是我的幻觉,这是戴上眼镜的傅思行。

        傅思行如梦初醒,动作娴熟地摘下眼镜,他的笑容像粘在牙齿上的糖,甜到腻人,黏得化不开。

        “是不是看不惯?最近度数又上升了,不戴眼镜出门不方便。”他跟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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