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我、想上厕所……想射……松开……解了……呃嗯!想上、厕所……”

        反派断断续续的话说的含糊不清,幸好叶淞还是听清楚了。不过听清不代表叶大好人会放汤末一马。

        以更加凶恶的力道对肠道施虐,引发汤末一次次变调的呻吟。对方摇晃着,好看的眉毛蹙着,还在不停的流泪——不知道是生理性的,还是反派大人会因为“被做爱”而屈辱的哭泣。

        不管哪一个都很诱人。

        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精液、柠檬水的味道。汤末背后刻上的“叶淞”两个字在白皙的脊背上和主人一起颤抖,疼痛宣誓着主权,鲜血铭记着占有。

        “呃嗯……啊、啊!难受——让我去厕所、呜……”

        被灌了太多水,现在汤末被排泄的欲望支使,一点反抗也做不到了,只呻吟、只任凭叶淞插进插出。柔软的穴道目前勤勤恳恳的“服侍”入侵的巨物。

        叶淞稍稍俯下身,让反派可以听清他说话——他也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咬字清晰。

        “反派大人,想我拿出你前面的灵力?就是这么个求人法?”

        总之就是——拿出点诚意求我,反派先生。

        可是汤末还能怎么个诚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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