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什么吗?”宁屹洵没看他,单手握住方向盘,没有要将车启动的意思。

        孟祈安垂头,将自己埋进防御系统中,喉头哽住,持续沉默。

        他咽了口唾沫,舌尖还残留着一丝铁锈味。

        宁屹洵不怕跟他耗,但怕孟祈安沉默。

        他没想过,孟祈安竟然会离开他。他只记得他生日那天因为工作突发情况没来得及在当天赶回家,而后买了最早的从余杭回南都时,就只看到客厅的餐桌上摆着一个奶油已经融化的蛋糕,蛋糕上插的蜡烛尚未点燃。

        没有人是因为一件小事而选择离开的,都是攒够了失望才会放弃。但孟祈安却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和离开的缘由,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一干二净。

        宁屹洵并不想拉长战线,他抬眼看向孟祈安,失笑嘲讽:“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爱逃避,他没把后面几个字说出口。

        “对不起。”孟祈安没等他说完,便生硬打断了,他看向宁屹洵隐在暗光下的侧脸,车内柔光勾勒着他流畅的轮廓。

        他好像一点都没变,又好像变了很多。

        他今天穿的黑色长款风衣,内衬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黑领带,长款风衣下,黑色西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因为车内空间的限制没能完全伸展开。

        其实宁屹洵的长相并不算成熟,而是恰好对应他开朗外向的性格。他那张阳光脸,更像没心没肺的乐天派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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