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表面看起来已经释然了,但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维持的假象。

        那些没有说清的事,他们都默契地避而不谈。

        自从那次过后,宁屹洵就没有再问孟祈安要过任何解释,孟祈安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直到他懵懵地坐上飞往西岭的航班,他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飞机上升至平流层,孟祈安心事重重地拉下遮光板,靠在座椅上闭目,试图抛开那些缠绕着他的东西,渴求睡一场好觉。

        有宁屹洵的陪同,孟祈安果然没有在望京找到合适的短租房。

        下午跟着中介连看了三处房子,宁屹洵不是说房子太老旧容易有安全隐患,就是说房型地点不好,风水不好败财运,不利于项目顺利进行。

        他心直口快,说得有理有据的。中介听得脸都黑了,最后甚至摆出一副爱要不要,不要赶紧滚的态度。

        孟祈安只好尴尬地给中介道歉,跟他说暂时不需要了。

        “你还会看风水啊?”孟祈安眨眼看着,将信将疑。

        他以前没听说过宁屹洵还会看这方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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