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像是随处可见而又成熟可靠的老年beta。
也许多年以后,等我那个青年beta的朋友年华逝去,也就是对方这副模样。
到了那个时候,他会不会也像这样恭恭敬敬地对着下一辈的孩子们说“在下曾为刘家做事许多年”?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小船顺着平缓的水流漂泊向前,两岸的景色不知何时从险峻的峭壁变为了布满落叶枯枝的河滩。
又过了几分钟,小船驶入了一处湖泊,我认出这里已然位于校园。
老人停下小船,将我们放于岸边。
“刘叔,今晚多谢!”望小少爷向老者挥手作别。
小舟上老人的身影一点点被夜色吞噬,可我仍是找不出对方身上那股熟悉感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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