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路过徐建飞的房门前,听到里边传来男人的低吼声。她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宁愿自我解决也不找任何女人,不过这是个人隐私,她只当不知道好了。

        可下一秒她没法置若罔闻了。一声“臭小子,你要痛死我!”的叫骂使她停下了离去的步伐,并打开了门……

        虽然她也怨恨过郁欢,是他导致她不光婚姻破裂,还被扣上了“荡妇”的头衔,可是当她看到郁欢埋首于徐建飞的胯间,正费力地吞吐那根阳物时,错愕、心痛、绝望等等情绪一股脑儿涌向心头,双腿已无力支撑身体,瘫坐到法兰绒地毯上。

        徐建飞的坦然像一把锋利的刀,“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隐瞒。没错,我是同,而且爱吃嫩草。找人结婚只为给家里一个交代。我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拿随便用,我也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你儿子,得归我。”

        田洁内心挣扎了千万次,在郁欢和财富之间,最终选择了后者。

        “以后,别让我看到。”

        ……

        “好了,你顶嘴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徐建飞拉上有些皱了的西装裤,拿卫生纸擦掉座椅上的白色浊液,却绕开了郁欢泥泞的下体以及垫在屁股下的书包。

        郁欢只好扯出几张纸,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秽迹,赶忙先把书包擦干净。他怕要是浸透了,弄脏里边的新书可怎么办。

        整理好衣服,郁欢跟着徐建飞进了别墅。田洁不在,又去享受花钱的乐趣了。保姆阿姨停下手中拖地的活,迎上前来,“徐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您的那份已经在锅里保温,这就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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